大虎姜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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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可逆又可拆 好磕就行啊
盗笔/不混圈
让我一个人对着瓶邪醉生梦死吧!嗷!
接受安利

贺 (8.17稻米节快乐)【授权/漠问尘】


八月份的时候我爸妈把我叫回了杭州,说是想看看我,上一次我们见面是在去年年初的年夜饭上,想起来我也不好意思拒绝,索性把闷油瓶和胖子也一起带上。 

去之前本想安排他们住我家,因为刚好家里是有一间客房的,结果知道了被我妈改成了麻将室。我有点尴尬,想着不然自己掏钱让他们俩住附近的酒店,可胖子却说雨村农业的基金得用在刀刃上,好兄弟不介意挤一张床,住我家就行。 

去他妈的,我什么时候答应把我私房钱拿来做雨村农业基金的? 

于是我爸妈一开门就看见我带着俩胖瘦头陀来拜访他们了。 

还好我的是大床,房间里还有一条沙发,虽然我们也是熟到可以赤裸,不是,坦诚相对,但来到这里他俩毕竟就是客人了,我就说让他俩睡我床,我睡沙发。 

结果闷油瓶相当主动,默默坐在沙发上占地为王,也不知道是跟我客气还是不想和胖子一起睡。 

也可能是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躺沙发,我爷爷以前也是这样的。 

最后由我跟胖子好说歹说,终于把张大爷叫上了床,结果胖子屁股一墩自个儿又做沙发上了,说自己睡觉会打把势,怕小哥半夜条件反射转身揍他,我睡相好,让我跟闷油瓶睡床上。 

我也没得说,所以这些天便是我跟闷油瓶睡床上,胖子睡沙发。 

本来是决定待个十来天,大概月中回福建,耐不住我妈让我多住几天,还拉着闷油瓶的手说这俩兄弟这么多年没回家,在我这儿多感受一点家的温暖(去年我爸妈第一次在雨村看见闷油瓶和胖子,我骗说他俩是我农产品合伙人,也是亲兄弟,于是我妈也很奇怪大哥把弟弟营养都吸走了) 

可能是人到中年奶奶爱泛滥,我又没小孩,所以我妈对这俩无依无靠的兄弟格外关切,尤其是闷油瓶这看起来就像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孩子,每次他坐沙发发呆的时候,我妈就坐他边上跟他聊天,虽然说话的一直都是我妈。 

所以常常我经过客厅,便会看到我妈相当开心地跟闷油瓶说我小时候各种糗事,聊到即兴时还握着他那有奇长双指的手一顿妈妈式猛拍。 

还好张大爷表现的还算正常,偶尔还会点头嗯嗯两声,没有当我妈的面两眼一闭直接睡过去。 

时间一晃又要到了那个特殊的纪念日,我们仨当中就胖子有仪式感,不管大节小节他都要凑一个热闹,何况是这个八月十七号。其实我也觉得过一些这天也应该,闷油瓶新生第四年,就当是他的第二个生日。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便是自从接他出来后,外界在每年的这天过得比我们本尊更嗨,一开始我们还三脸懵逼,后面也就跟着一起闹了,算是我们每年的默认活动了。 

今年的据点应该就是杭州,从几天前就在街上看到各种令我羞耻的海报横幅,几个在杭州的同行纷纷微信我祝我出道成功,然后纷纷被我屏蔽。 

王盟也给我发了今年的主要活动内容,是我的意思,难得今年又赶上了,再凑一次热闹也无妨。 

“这啥玩意,打卡?”胖子看着微信群里我转发的消息,有点兴趣。 

“怎么样?不然每天在家里闲出屁,要么就跟我妈出门逛西湖,一起玩玩!”我说。 

胖子不用我说,光看这两天外面的活动就有些心痒痒,闷油瓶直接拉上就行,这几天在我家他异常的听话。 

活动开始时间是在十六日,这天出发前我们仨在家里做足了准备,有了前两年的前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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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我们再也不敢在这天像平常那样露面,我们仨脑袋上都扣着一顶鸭舌帽,给最显眼的闷油瓶套一身白色工字背心,这家伙最近好像又壮了。 

“按计划行事,咱仨用同一个账号打卡。胖子你去杭州大厦,我去我学校打卡。小哥,你充电宝带了吧?你就去最近的西泠印社,那边可能人不少,记得手机随时开机保持联络,可以吧!” 

我有点不放心闷油瓶,倒不是说怕不认路或不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听说这次打卡是要用手机扫描二维码,还要回答问题,怕的是他过不了这关。 

“没关系,你要是搞不定就在原地等我们,我跟胖子打完卡就来找你。” 

出了小区门,我们兵分三路,各自往东西南出发。 

我直接手机滴滴了一辆车去浙大,却等了足足二十分钟才上了车。 

“今天街上的人特别多,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情人节呢,结果好像是有什么男团来咱这,我今天到处看到一堆小女孩在尖叫唱歌,这不刚才我又堵路上了。”这个大哥有着跟全国的哥一样的特点,一上车就开始跟我侃大山。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压低帽檐转头看向窗外。 

“诶今天也是有几个人上了我的车说是去浙大,你们是干啥去啊?”大哥并不打算放过我。 

我瞬间尴尬了,连忙道:“我跟她们不是一伙儿的,我从前浙大毕业,回母校看老师。” 

“噢噢。那兄弟可是高级知识分子啊!” 

我嘴上说着不敢当不敢当,内心只希望他赶紧闭嘴认真开车。 

“像你们这样的知识家庭,想必对孩子的教育也是相当重视的吧,我家那个···” 

“不好意思,我没结婚···”我已经心累了。 

大哥热情却越发高涨:“那你一定是从事为国家服务的高干职业了!” 

我苦笑没回他,要是国家知道我干的事什么职业,老子早就牢底坐穿不知多少遍了。 

在经历了大哥一连串的死亡发问,我终于绿着脸到了浙江大学玉泉校区。 

自从00年(还是01年我记不清)从学校毕业后,哪怕跟我的铺子就十几分钟的车程,这十几年我却再也没踏进去过。如今重返母校,还真是让我萌发时光蹉跎的感慨。 

跟记忆里的学校还是有区别的,不少教学楼翻了新,草皮不知换了多少次,在路上拥挤晃荡地孩子应该大多不是这里的学生,看着都是来打卡的。 

我跟着人群一起走,感觉自己一个中年俊男混在这群女孩子当中实在是说不出的奇怪,尤其是前面个妹子,手里打着的太阳伞还画着铁三角的动漫图,我这个位置和高度刚好和伞上的闷油瓶互相对视,一想到现在在西泠印社那个穿工字背心的人,这种心情真是相当复杂。 

来的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多,连扫二维码都排起了队,我扫了扫四周,发现在场的男性包括我在内,数量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而且在我这个年龄段的,只有我一个。 

我低头假装玩手机,不去管有没有小姑娘打量我。 

群里发来了消息。 

胖子【救急!!谁记得当初咱仨去新月饭店拆迁,天真拿的是什么古董当武器打人的?】 

一丝邱思密??老子有拿东西吗? 

我回【我他妈怎么知道,当时情况鬼会注意去看,能抓到手的就操起来啊!】 

很快胖子回【快快!问解大花!!他肯定知道!】 

立马我一通微信电话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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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彩马。”小花想都不想地说,我第一时间把这个答案转到群里。 

   “这你都记得,厉害。”我说。 

“你以为我想?这笔也是记在你的账上。不过你问这做什么?” 

“没什么,参加一个线下游戏,不说了这里到我了。” 

工作人员示意我扫描二维码,可能是看我一个中年大叔也来参加,我总觉得这妹子看我眼里带笑,扫完后操作了几番,屏幕上出现了问题------ 

“请问在《盗墓笔记·四》中,闷油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我脑子一滞,试探问道:“请问这本书里写了什么···”这我是真不知道,如果是说我在哪个地方看了什么做了什么,那我应该是会知道的,关键是我没看过现在这本装订书,就根本不知道第四本里写了什么。 

工作人员一脸“搞没搞错”看着我。 

我转头眼神求助排在我身后的妹子。 

这些女孩子非常热心,小声提示:云顶天宫! 

“我知道了!”我很肯定地输入再见两个字,屏幕上显示答案正确,随即便出现一个制作精美的打卡徽章。 

这件事我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长白山下的那扇青铜门,闷油瓶说了那两个字后,我当场以为他真的就这么跟我天人永别了。 

还好那人终于又给老子逮出来了。 

我【我这里搞定了,小哥你怎么样?】 

胖子【我在去西泠印社的路上,小哥估计碰上难题了。】 

我也马上出了校门,又叫了辆车开去跟他们会和。不知道闷油瓶会碰到什么问题,我也想象不出他会去问路人的样子,还好手机还懂得用,在群里给我们发送了位置。 

车子开到距离西泠印社还有三百米的距离就停下,人实在太多了。我付了钱下车直接跑过去,路上还碰到了胖子(目标太大实在不好忽视),我俩在人群中低头快走,终于在里边找到了闷油瓶。 

我以为他会呆头鹅一样站路边等我们,但是没想到绕了一圈才看见他坐在一座假山上大概一人半高的凸起石头上。我猜他是图清净,找了了个地方躲起来。 

“我先过去,你在这里等着,我们仨一起出现目标太明显了,肯定会被当做杭州中年大叔cos天团被围观拍照。”我跟胖子交代,他便去边上一便利店,买了根冰棍坐下。 

我跑到闷油瓶下边,冲他招手:“嘿,下来!” 

这里人太多,我不敢喊他小哥。 

他一蹬壁,干净利落地跳下来,几个妹子还是往这里侧头看了过来,捂嘴小声交流。 

我赶紧勾着他肩膀就把他往角落拉,这家伙气质太出众了,即使打扮成这样也很难在人群中不被一眼看到,尤其是眼下到处都是雌性气息,他简直就是行走的眼光靶子。 

“你的问题是什么?”我问。 

很有意思,我居然看到闷油瓶明显犹豫了一秒,才将手中攥着的手机给我。 

【请问闷油瓶在巴乃湖边穿的内裤印有什么图案?】 

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没当着他的面笑出来。 

这要是胖子,绝逼当场笑炸了。 

闷油瓶是不记得了还是选择性忘记,又或者是压根不知道我不清楚,我又不能去问他,直接替他输入了正确答案,获得西泠印社徽章。 

最后为了掩人耳目,我们跟胖子分开走,一起前往城说心事,在路上我给他私发了闷油瓶抽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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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从西湖的另一边,我听见一阵雄浑的笑声,很久才停下来。 

直到晚饭时间我们才打完所有卡,领完小礼品往家里走,这时候即便路上偶尔碰到几个来参加活动的小女孩也无所谓了,我也知道她们在我们身后偷偷拍了几张照片。 

听胖子说今年这个活动第一个打卡的是一个老大爷,这我倒是惊了很久,我们的名声都已经传的这么开了吗? 

“说不定是小哥你年轻时候的小粉丝。”胖子滋溜一口米粉说。 

第二天还有个演唱会活动,王盟早早就给我们仨弄了票,还是一起的座位,然后自己也不知道去忙什么了。这小子光棍这一点跟我倒是学的相当出色。 

我们下午才出门,检票入场后找到位置坐下来。现在我已经接受我们仨在一起就会被围观拍照的事实了,越遮掩反而越引人猜想,索性给她们看个够。胖子这个骚不死直接说我们是抠色儿,相当积极地跟女孩子拍照。我也随他去了,毕竟这可能是一年里他最受年轻女孩儿喜欢的一天。 

活动开始到中间,上来了一个戴眼镜的胖子。很奇怪,我怎么看他怎么眼熟,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联想到每年的活动,我有了点印象,推了胖子一下 

“胖子,你有没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好像去年我们在天福街有见过。” 

胖子不想跟我聊男人,说了一句“全天下胖子那么多,戴眼镜就独他一个?”又扔下我跟旁边座的妹子聊天。 

我懒得再理他,继续看台上眼熟的胖子,这胖子如果真是我去年看到的那个胖子,那他似乎瘦了不少。 

接下来又是唱歌环节,全场都点亮了蓝色的应援灯,我也开起来跟胖子一起随节奏摆动,这种给自己应援的感觉是非常奇妙的。我转头去看闷油瓶,很稀罕地他居然没有睡着,而是很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看着屏幕里穿着红色藏袍,肩上印有踏火麒麟的人一步一步在雪山里行进。 

蓝色的碎光闪烁在夜场中,像是无疆雪山上,在风中飘曳的藏海花,我几乎都快忘了记忆里的那个画面。 

不知道闷油瓶的心中还会记得吗? 

感觉到我一直盯着他,闷油瓶转头看我,眼神问怎么了。 

我摇头,冲他笑了一下。 

结束后我们坐了一会儿,离场时已经快十点了。我从场内厕所里刚出来跟他们会合,被一个抱着一大束玫瑰花的小女孩拦住: 

“哥哥,买朵花送给···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准备走。 

我好像被侮辱了。 

“你等会儿!我买两朵!” 

我才想起来原来今天还是七夕情人节,胖子和闷油瓶就看着我手中拿两朵玫瑰花从厕所里走出来。 

“你别跟我说你在厕所里也艳遇了?” 

“艳个屁!”我骂道。 

“那什么,买不到别的花就用玫瑰凑合一下。”我说,“送给咱大老爷们儿是恶心了一点,你们就当兄弟情接受了啊,看在今天日子的份上。”我扔了一支给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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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住,看着我跟闷油瓶突然问:“你是指纪念日还是七夕?” 

我递给闷油瓶玫瑰的手瞬间僵住,咬牙切齿:“你要跟我过七夕兄弟我也奉陪,今晚西溪度假酒店不见不散,谁不来谁孙子!” 

闷油瓶接过我的花,站在原地看着我,好像等我说什么。 

“就···纪念日快乐。”给胖子这么一搞,我跟闷油瓶说话的氛围都好像变奇怪了。 

“谢谢。”他很轻,却无比清晰地回复。 

今年的817,这么就算过了吧。 

END 

@漠问尘 有话说:我知道拖到现在才发的我罪该万死!!!到今天中午才开了个头,后面断断续续地,终于在817的最后时刻写完。这篇快五千字的短文我写的是少有的顺利,基本敲起键盘就没有因为思路断了而停下,因为真的太有画面感了,他们会说什么,做什么都很自然的在脑子里形成,我也是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写到这个长度了。 

不过因为写的仓促,就没有检查修改(好像我每次写文都是这样···写了就发···然后过阵子再看就哪里都想改···)大家担待一点!!! 

PS:文中的打卡环节可能跟现实有些差入,原谅我福建老民这次并没有去杭州现场跟你们一起过节! 

总之希望大家喜欢今年的小礼物,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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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啦!!!!我们依旧是迟到。。。
迟到的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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