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姜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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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可逆又可拆 好磕就行啊
盗笔/不混圈
让我一个人对着瓶邪醉生梦死吧!嗷!
接受安利

[瓶邪]阴阳棺(57)【授权/漠问尘】

【五十七】

接下来的一路我跟张海客都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直到终于走到一所医院的门口,现在天的一边已经渐起鱼肚白,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我又试了次微信联系胖子,这会儿终于有了回应,他让我们到附近一家小店和他会面。

“老板,三碗龙脂猪血,两打菊花烧卖,一盘烤素方还有两碟糖油粑粑!”

胖子也是有几日不见了,也是想不到再次碰到居然会在这个地方,他点的几道长沙小吃端上桌时还真有几分错乱。他推了两碗猪血到我跟前:“缺啥补啥,你这脸让人看着就想怼黑驴蹄子!”

我是真饿了,又抓过一笼烧麦就狼吞虎咽。

“小哥呢?”我不忘问他。

“在11楼。”他筷子尾往医院上头一戳,回答的意外简洁。

“没了?我二叔呢?”

胖子停下往嘴里递食的动作,先是抬眼看了我,然后再看了张海客,说:“你二叔带着人走了,现在上面只有小哥一个人,一会儿吃完了我带你上去。”

我二叔已经放弃了?我心里一沉。

能让我二叔不再关注,胖子放心将闷油瓶交给医院亲自下来,闷油瓶的情况这里已经可以不作多想了。

张海客夹了几筷子烤素方就不再吃,开始拿手机不知道跟谁聊微信,刻意侧着屏幕不让我看到。我只好转眼看胖子,想跟他来个对眼暗示,他妈这死胖子就差把糖油粑粑盘子给吃了也没理我。

吃完早餐已经六点左右,夏季的这个时候天空已经完全泛白,我们仨往闷油瓶病房走。医院的十一楼应该是重症区,病房之间相隔甚远,每一扇门阻隔着生死,透过门上的玻璃我看到了各式各样在死亡边缘徘徊挣扎的苦难人。

胖子跟医生打了个招呼,推开了一道房门。

房间里光线透亮,四处通白,十一楼的高度很静谧,只有仪器的滴答声作响。床上躺着一个全身缠满绷带的人,身上连接了数十根医疗管,偶有几块裸露的皮肤,呈现由内生出的黑斑。

如果不是右手那两根异于常人长度的手指,打死我也看不出这会是闷油瓶。

电子屏幕上显示计调偶有小波澜的线条提醒着床上躺着这个人已经垂危的生命状态,眼前这尊躯体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次这样的场面,每次他都以不凡的体质和意志转危为安。

可每一次我与之伴随,心都如同落入一次无尽的深渊。

如果不是为了保我,他们是有很大机会出逃的。

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想去触碰闷油瓶清灰的手。

胖子扼住我的手腕,对我摇头。

直至我一动不动在床边坐到身体发僵,才开口,声音顿然沙哑:“医生怎么说?”

“往白了说,没有相应的蛇毒血清,只能靠这些维持生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胖子撘住我的肩膀,这个动作我很熟悉,很多年前在我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小三爷那会儿,在新月饭店捅了大篓子,闷油瓶也是这样让我安下心。

“小哥能撑到现在算是奇迹了,医生给测了这毒,说要是一般人当场就归西。”

我清了口嗓子,松松紧缩的喉头问胖子:“你有什么主意么?”

胖子没回答我,反而看着张海客,说:“现在人只能放医院里,你们要拿回去可以直接埋了。当然,你胖爷和天真两个人现在也不是死的,你要也得问问我们给不给。”

张海客拉了张椅子坐我对面与我隔床相望。两边是长着一样的吴邪脸,中间躺着闷油瓶,这场面真让我不是很舒服。

“如果我说,张家有人能解蛇毒呢?”张海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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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镇魂的我们,今天开始恢复更新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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