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姜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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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一个人对着瓶邪醉生梦死吧!嗷!
接受安利

【瓶邪】阴阳棺(12—15)[授权/漠问尘]

【十二】

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而是坑不坑的可能。

找孙大金的人还不能确定是不是真是我家的,就算真是,为什么会让我去解决这闹鬼的事,专业不对头啊,老子可是建筑系毕业。

虽然后面路走得有点歪。

认真分析这件事,先假设这真是我二叔让干的,现在先不说背后太深的缘由,他既然指明了闷油瓶,那就是只有闷油瓶能解决,而且还没有瞒着我和胖子,就说明这事儿没什么危险。谁都知道我们仨是同穿一条裤子···不对,是我和闷油瓶同穿胖子水桶裤关系。

我伸手让胖子拉我一把,腿坐得有点麻,孙大金也赶紧拍拍屁股起来,我问他:“你家住哪儿?”

他眼睛一亮,转而压制住语气里的激动,道:“东面下了山就是。”显然看作我要答应,又怕一个不小心惹我改变主意。

“带我们去。”

 

一路上孙大金的嘴就叭叭没停过,从他祖上风光无限说到老婆今天又扣零花钱,胖子一开始还搭着话跟他侃大山,这会儿我保温瓶的水都给他喝了一半。大概是没话说了,孙大金开始拍闷油瓶马屁:“没想到张天师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深的道行,瞧您刚这身手,这宝血法器,说出去都没人信!不知道大师是茅山派还是全真派的?要不您就收我为徒吧,我年纪是大了点可我脑子好使······”

胖子一口水喷出去贡献了花花草草,喘了几口气道:“人家这是祖传的,可惜了你脑子再好使也没用。”他接着跑火车,“不过我们这兄弟至今没成家,你要有个妹妹,咱撺掇撺掇······”

“诶我真有个妹妹!”孙大金都跳起来了,过来激动得就想拽闷油瓶的手,我给一掌拍开:“知道他多大么你,我都要喊声哥!”

“是吗!没想到你年龄比看上去年轻这么多!”孙大金的笑容完全发自一个农民的淳朴,气得我胸口发闷。

 

 

【十三】

闷油瓶一个人闷声不吭地跟着老太婆走,这个不能再熟悉的背影,在视野里我们只隔着短短数米,可我知道,即便是现在,我跟他之间还是有着那一段我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本来我觉得自己和这个人已经很熟了,可是就在这阵子,我仿佛又从他身上看到了久违的气息,那是一种无法被预料琢磨的气场。

都到现在了,你还在想什么?

这把年纪还操心这种事,我心累地叹了口气。我转头看向胖子,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到闷油瓶最近的变化。但是从他回望我的眼神当中,我明白并没有。

“你是不是想拉屎?”这是他从我表情当中读出的理解。“你说对了。”我回应。

难怪黑瞎子曾经吐槽我娘炮,这样说起来连小花以前也说我很容易多愁善感,虽然他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当时我在黑瞎子的维持体重极限测试中由于胖了四两而烦得五天没和别人说话。他们说的很准,即便我做过很多特别没人性的事,骨子里的感性是怎么也无法磨灭的。可是也正因如此,所以最后我成功了。

随缘吧,大家好就好,今天感性的中年大叔又在佛系之路更上一层楼呢,我心中默念。

看不出来老太婆看着佝偻的身躯还挺能走的,三小时的路程一点不带歇,领着我们到她家后就独自去后厨准备晚饭。

孙大金扔给我们两条毛巾擦汗,道:“你们可以在这附近转转,晚饭时间我喊你们,晚上我们再去祠堂。”

我点头,暗暗碰了下两个人肩膀,胖子会意地回我眼神。

走出他们家大门,向村中心望去,大概地丈量下这个村的面积,从各方面看起来都是比我们村小且落后很多。说是村却只有百来户人家,出村只有南北两条路,其中北向的一条便是我们来时的路,中间没有去其他村或县的岔口,直通雨村。

孙大金的家位于小村子的最北边,我发现这里的村民如果要去雨村便会经过他家门口这条小路,而且就我们来的这半小时里,便有七八个人走过。这个频率相比较这村的人口来看可以说是有点频繁的了。

我直接坐在孙大金家门口只有一级的石梯上,问闷油瓶:“小哥,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十四】

我已经吐了第四个烟圈,闷油瓶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这个人的沉默只有几种含义,反正肯定没有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个选项,大多数比如眼下就是很明显的不想回答。

“那你至少告诉我这件事你怎么办吧,反正你要我俩陪你下地我们没话说,但这事儿摆明不是我们专业对口,让胖子看棺材他也只会摸金子,再带上我可能本来没事都会有事。”说完,我迟疑了几秒,试探地问,“还是你家真有教怎么解决灵异事件啊?”

不是我瞎猜,张家这样的家族会教这些太正常不过,说不定他们在平民间混的某一支干的就是类似阴阳先生的活,本来我们这行会看到的东西就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他终于开口:“这件事情是跟你有关的。”闷油瓶回避了我的问题,但他这话更让我憋心。

我这辈子经历了太多次莫名其妙但是又跟我有关联的事,它们无一不通过各种惨痛留在我回忆里,旁边的胖子用看衰神的眼神看我,满脸写着同情。我一口猛嘬掉剩下的烟,大量劣质尼古丁充斥着口腔和喉咙,我长呼一口气,却只有它们能从我身上离去。

其实我也能想到的,那个印章虽然是张家的东西,但是联系到后面的事,更像是用来找我并且说服我的凭证。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个说是姓吴的人一定是非常了解我,知道我对张家甚至比小哥这个张家人更为关注。

胖子拍了拍我后背安慰我:“少抽点,你牙都快比我还黄了。”他同我身边坐下,揽过我肩膀,问闷油瓶:“那小哥,你对金大孙子家这事儿有头绪没有?”

闷油瓶又沉默,甚至没有看胖子一眼。

“啧,你能不能看在天真第三次破戒烟的份上多说几句?小哥你今天这样有点过分了啊!”胖子猛地拍我背,力度不算大却拍得我一阵咳,好像肺里又什么东西老是咳不出来。

待我缓过来脑子一片晕,两个人都看着我,我摆手表示没事,大概是草烟有点霉给呛着了。闷油瓶摇头说:“目前还没有,这个村我来过,风水没有问题。”

他之前常常独自进山,一去就是好几天见不到人,胖子还跟我开玩笑说这是他们家的职业病,换个地儿住都要先勘测周围情况。我点头,那就只能晚上吃完饭再看看了。

 

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多了个女的,是孙大金的媳妇,外表看着跟孙大金差不少年龄,身材瘦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一上桌就明显对我们几个不是很友善,收拾碗筷弄得啪啪作响,几次孙大金用方言像是在哄她,都被她狠狠地瞪回来。

我们毕竟是客人也不方便说什么,待他们都回屋了胖子才问孙大金道:“咋回事啊,不会你干了啥不该干的事给你老婆抓着了?”

孙大金苦笑:“我怎么敢做这事儿,我老婆能把我命根子折咯!”我跟胖子闻言下意识翘紧了二郎腿。他继续道:“她是对我来找你们有意见的。”

 

 

【十五】

从孙大金的话里我们知道,他跟他老婆已经结婚五年了,一开始其实也像别的小家庭一样很美满。她本来也没有介意过孙大金家里的事,这让他非常感激。但是这些都在三年前他们还未出生的孩子胎死腹中后就变了。

“她说这祸都是我祖上引起的,还说我们家风水不好,要换个地方住。可这哪行啊这是我家的祖宅,说啥也不能走啊。”他往里屋方向看了一眼,继续说,“后来试了很久都没要上孩子,我知道其实她也难,我们家这事几乎村里人都知道,”

我跟胖子对视一眼,想起饭前我们仨坐他家门口,的确看见路人只要经过他们家都会加快脚步低头走过,偶尔有一两个胆子大的多看了我们仨几眼,但是当我们回看过去时又低头走开。这看来他们家在这个村子里应该不是很受欢迎。

此刻的孙大金看上去十分颓丧落魄,跟我们一开始见着的那个没头脑完全像两个人。果然我三叔说得对,婚姻就他妈是男人的坟墓。

“你继续讲。”我对孙大金说。

 “是我对不起她,跟着我过这样的日子,出去还被人指后背说话······唉,所以我们家平时基本不跟其他村民来往,你们看看甚至都没人敢做我们邻居。平时如果有啥生活需求还得跑其他村去。”孙大金双手捂脸,“是我对不起她。”

  “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声音从角落传来,我跟胖子身体同时一倾,挑眉瞪眼看着说话的闷油瓶。他一直都不吭声我几乎当他已经睡着了,这突然开口插话还是这个尖锐的问题,我们一下没反应过来。

“诶诶小哥!”胖子赶紧摆手,用自以为孙大金听不到的音量道,“这八卦我们回头再说,这人在这呢你这样戳人心窝子不好!”

 我有点尴尬,想着得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却看见孙大金表情有点不对劲。他瞪着闷油瓶,两眼通红咬紧牙关双手握拳。我和胖子一看不对,赶紧一个去孙大金那儿安抚他,而我坐到闷油瓶身边悄悄用眼神责问他,他看了我一眼平静地又将视线转向孙大金,一副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事的样子。

我又挪到闷油瓶前面试图阻断他俩的眼神交流,堆笑跟孙大金说:“真的对不起,我这兄弟真的不会说话,平时我们都不让他讲话的,你别往心里去啊,我代他跟你道歉。”

胖子也不是个会好好安慰的人,我们只能等孙大金平复下来再交谈。终于冷静下来后,他摇了摇头苦笑:“不怪他,我应该和你们说的。”

嗯?我脑子响起了赵本山的“妈呀还有意外收获!”我回头再看闷油瓶,因为我坐的是小竹板凳,所以只能抬头仰望他,闷油瓶低头看我,一言不发。

“你下次能不能给我点心理准备再开口啊。”我不出声做了个口型,就看见闷油瓶微微抿了一下嘴角,好像有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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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问尘太太的文是偏向原著的

仔细看真的超甜!都在暗中发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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